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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主題 慈雲寺俯眺臺北
發表人 山田幽景(張東茂)  

發表日期

11/10/2009 4:18:06 AM
發表內容 千門萬戶重疊成好一堆惘然
紅塵也無所謂
煙火也無所謂
老病生死也無所謂
一聲木魚
敲寂了下面那世界

千竅豁然貫通,即始即終
無所謂從前
無所謂以後
無所謂戶籍確鑿吧現在
日落時
風把一柱香靜靜的接去

如果有一拂飄飄的僧袖
四海隨我去雲遊
如果袖中有ㄧ隻葫蘆
寧可打酒
也不願把下面纖纖那世界啊
裝在裡頭
<慈雲寺俯眺臺北>余光中

回覆 插個花 在11/10/2009 8:45:15 AM的回覆:
羅漪文:別把古典文學綁死了
    搶救國文教育聯盟大聲呼籲政府重視國文教育之際,筆者欲從一個國文「受教者」的角度提供幾點意見。   
  
筆者十三歲才移居台灣,那時候無論說、寫都非常困難,但憑著生吞活剝金庸、古龍與瓊瑤的小說,才漸漸抓住中文的語感,上大學之後又接觸王鼎鈞和余光中等作家的散文,進而見識到中文絢爛奪目之風采。有了一次語言轉換的經驗,筆者深深覺得,語文學習是需要模仿範本的。

 我們從小說話但沒有從小寫作,會說並不代表會寫,會背唐詩宋詞並不代表能俐落地表情達意。身為現代人,該如何述說九二一地震時,斷水斷電夜裡的驚恐與絕望?該如何述說颱風天家裡淹水的氣憤與無奈?又該如何描述在SARS蔓延時,捷運上的每一個人都戴上了口罩,臉上只露出疏離戒懼的雙眼?或者,情殺氾濫的當下,既不太傷對方的心,也避免自己惹上潑硫酸之類的麻煩,一封婉轉的分手e-mail,怎麼寫,卻是值得重視的本領了。可惜,這些很實際的需求,國文課卻一直沒辦法教得好,學生乃至社會大眾,大概只能從時下有線電視新聞中學到淹水時說「汪洋一片」,土石流時說「滿目瘡痍」,車禍時說「慘不忍睹」等等,卻不知還有其他更複雜、更準確的敘述方式存在。   
  
事實上,對一般學生來說,恐怕只想學會怎麼去寫,而不是要如何寫得像蘇軾那樣行雲流水、浪漫無比。   
  
長期以來,由於文言文比例過高,國文課幾乎用來講解課文的注釋、作者、題解,學生死背後便在考卷上選擇1,2,3,4。文言文課佔據了大部分學習時間,甚至大部分學生都有同樣的經驗,老師往往為了趕進度,白話文「很好懂」,白話作品便省略不教了。同樣都是文學,難道白話作品所反映的世界就不需要被理解嗎?只因為白話文還有當下的語境支持,注釋翻譯教學法失去用武之地,白話作品故而備受歧視,更不用說被拿來給學生模仿學習。再看文言文,破碎的強記式學習,已經干擾了學生欣賞作品之美,學生又怎能將零星記憶下來的古代詞彙付諸筆墨?等學完六冊課本之後,「古文」寫不出來,練習說寫精緻白話文的機會也錯失了,而學生對於國文也只剩一些破碎的印象。   
 
 當然,在文化傳承的意義上,文言文作品有其不可磨滅的價值,透過閱讀古典作品,可讓學生理解到不一樣的生命情調,也拓寬了學生自身的生活經驗,從文學中學會了尊重與包容。而我們不難發現,古典素養累積越深厚者,其白話文運用也將越趨精彩,但那僅限於寫作學習者從模仿階段進入自覺調整階段,古典文學才能幫助有心精進者更上層樓,文言文也才在這時候顯現出其間接效果。   
 怎麼樣讓學生進入古典世界,同時又不會影響學生學習說寫白話文,這時候,可能得重新思考國文課的意義與功能。   
  
一般大眾直覺認為,國文課應傳承古典文化並提升學生語文表達能力,這項認知使得國文課變得相當繁雜,舉凡古文翻譯、課文欣賞、文化教材、修辭作文等都是國文老師責任。白話文教學成效不彰,而大量古文作品也因其在寫作模仿學習過程中無法發揮直接效果,自然受到另一派的教改人士質疑,繼而又出現反教改與反反教改等等。   
  
筆者認為,文化傳承與提升學生表達能力,二者宜被分別看待。若文化傳承是國文課必須肩負的第一使命,那麼把寫作教學從中分離,文白作品的比例之爭才能顯出其論辯價值;若把文化傳承與寫作教學分離,編寫兩套教材,情況會不會好一些?而如果語文教育是屬必要,何不趁此時也好好討論一番。   
  (作者為中央研究院語言學研究所研究助理)
回覆 插個花2 在11/10/2009 10:08:55 AM的回覆:
思想文字的攻築戰                   ■張讓

              廣義來講,語文便是翻譯。從具體到抽象,是一種翻譯;從思想感情到白紙黑字,是另一種翻譯。文字模仿現實,在現象和概念的搬動上,無法一一對應,多少有些失誤。捉襟見肘,才有「詞窮」、「無法形諸筆墨」的說法。
 
狹義翻譯,從一種語文轉換到他種語文,面對是類似創作的問題,亦即不同形式之間的移植。當然,翻譯不就等同創作。創作上作者可以恣意顛倒,旋乾轉坤。翻譯則五花大綁,局促於原文,不能跑不能跳,充其量在左近方圓打轉。高明的,行雲流水,看不出是敲打琢磨過的。不然,東稜西角又結結巴巴,讀起來像吞石塊。
 
翻譯的桎梏不單是造詞練句的問題,背後牽涉到文化背景、思想觀照的差異。思果在《翻譯研究》引查爾斯•弗格森(Charles         W.Ferguson)的話,說得不能再好:「一個字就是一個世界。字是歷史最簡短的形式,雖然只是紙上一點,卻往往是大事件和運動的故事。除非連帶學習與字相關的許多東西,不然沒法學好一個字。」翻譯時束手縛腳,譯文的死板生硬,都源於根本上需要的思想跳躍。思果說「翻譯最重要的工作是思想」,正是一針見血。不用心想,一字一句直打硬攻,譯出來的不是老樹皮就是乾麵包,除非窮凶「餓」極或牙
齒特好,簡直難以下嚥。


「非常嚴肅的心智鍛鍊正在進行著」

  什麼是好翻譯?試看:
 一、其實這個片段回憶是導自鄧肯小姐的阿姨去世之後至少                  過了數月之久的一個晚上所發生的一些事……
 二、必須叫想像用進入一個人的生活之中這種想法代替感官的快樂……
 三、顯然她從未找到一個丈夫,而從她的嘆息聲聽來,這之中一定也有個故事……
 四、目錄虛偽地通知我說這項有價值的陳列是由法國大革命會議的紳士們構想出來的……
 五、麥可自眼前的情況猜測那些喀喇拉的政府官員拒絕給予那張通行印度之駕駛執照任何禮遇。
 六、當我正要離去時,我看見牆上方有一面鏡子,從鏡子的反射裡,我看到了那張床。
 七、那些參與打造伊甸園的學生們對於這種種訪失樂園的勞動方式顯得興致勃勃。
 八、那是當時初中學生的你所學會二十六個字母後所學到第一個長單字。
 九、它紀錄著一個輝煌時代,那也是一個腐敗墮落的時代。
 十、我們也可以發現人群之間相互感染著的表情是如此歡悅和亢奮,因此也就不容易察覺人群之中、之外,疏離寡合的少數幾張臉孔。
 十一、當這種說來非常嚴肅的心智鍛鍊正在進行著的時候。

哪些是譯文?哪些不是?一式的累贅鈍重,難以分辨。其實,前六條是譯文,其餘則是如假包換的當代中文創作。
 
中西語言的面貌和風神都不同,出於觀照的差異。中文結構散漫,講文氣靈活,望文生義就好了,精確其次,不一釘一卯的計較前因後果。西方語文則偏重邏輯,愛講因果關係,加上時態、性別、單複數等許多規矩,一板一眼,如大狗走大洞小貓走小洞,不然天下大亂,不知所云。這種差異,余光中在〈中文的常態與變態〉以生態來形容,謂「措辭簡潔、語法對稱、句式靈活、聲調鏗鏘」為中文常態,否則是變態。

「忠實」過分,
折磨文字,更折磨讀者

 到底應該怎麼譯?民初嚴復提出「信達雅」,主張首重忠實,其次要流暢優美。思果在《翻譯研究》加以修正,改為「信達貼」,主張信達之外,更要精確貼切。對譯文優劣,有精闢的說法:「高手的譯文,與原文對看,如影隨形。低手的譯文,意思不明不白,看來十分吃力,往往差之毫釐,差之千里……」
 
翻譯所以備受桎梏,在須力求忠實。不是亦步亦趨,一個蘿蔔一個坑式的忠實,而是字句增減斟酌、移山倒海,無非在求完美表達原文。所以一個長句,翻譯過來打散成三五句,只要意思唯妙唯肖,就是忠實。市面上的翻譯書,如果不太計較,一般還過得去,真好的不多。除無心之誤外,大部分翻譯可說忠實。事實上反而「忠實」過分,流於呆板。譬如面前列舉的一些譯文,引自《長日將盡》(石黑一雄著,于而彥譯,皇冠版)、《追憶似水年華》(普魯斯特著,李恆基等譯,聯經)、《傅科擺》(Umberto         Eco         著,謝瑤玲譯,皇冠版)
和《香杉市漫步華爾滋》(羅伯•華勒著,謝瑤玲譯,皇冠版)、《英倫情人》(麥可•翁達傑著,章欣、慶信譯,輕舟版),不是彆扭就是難懂,折磨文字,更折磨讀者。當然,不是說這些譯本句句如此,但那種借人衣穿,這裡太長那裡太短,字裡行間的窘迫尷尬,處處可見。文字的掙扎,變成思想的混戰。
 

高明的翻譯其實是改寫。九轉十八彎的句子,拿中國人的想法說法衡量過,拆散了重寫。字面推敲之外,根本是材料接收另起爐灶。磚瓦釘榫全搬了家,方桌成了圓桌,教堂成了寺廟,無所謂。只要氣氛在,要傳授的訊息在,恢弘的沒變成醜陋,拘謹的沒變成狂妄,就算功成圓滿。否則就算門窗家具都在,但走樣變形,終究是四不像。可惜許多翻譯,做不到將內容由文句釋放,誠惶誠恐追隨,譯出來的句子終不免如獄囚,手鐐腳銬,行動不便。常見英文的繁複句型原封不動搬過來,主詞子句比長城還長,頭重腳輕直接栽倒,如例句二。不然滿地亂跑的代名詞,它我她他我們又他們,囉哩囉嗦無事忙,如例
句六、九。再不然,碰到冠詞就「一個」老實照翻,看到複數慌忙就安上個「們」,如例句三、四,好好句子搞到烏煙瘴氣,慘不忍睹。


巧取豪奪,無中生有
或不翼而飛的投機作風

 翻譯的文字問題,要著書才講得清楚,這裡只能點到為止。思果多年前的《翻譯研究》和《翻譯新究》,逐條逐句對照解說,是非常好的參考。特別要談的,是違背原作的問題。譬如《美國女畫家歐姬芙》(Jeffery         Hogrefe         著,毛羽譯,方智版)和《怕飛》(艾瑞卡•張著,毛羽譯,方智版),譯筆優美流暢,幾乎毫無牽強。不談原著好壞,《美國女畫家歐姬芙》讀來如夢似幻,讓人驚喜。要拿原文對照,才知譯者犧牲原作,幾近巧取豪奪。
 

巧取,指丟字落句的小手術。豪奪,則指無中生有或不翼而飛的大規模運動。這種投機作風,俯拾即是。譬如,《怕飛》第一章裡:「就在這一剎那,我的心臟和飛機引擎一起騰飛起來。」比對原文:「……for   one   screaming   minute   my   
heart   and   the   enginecorrespond   as   we   attempt   to   prove   
again   that   the   laws   ofaerodynamics   are   not   the   flimsy   
superstitions   which   in   myheart   of   hearts,I   knew   they   are.」便可知只截取前三分之一,餘則作廢。我知道名翻譯實為節譯,在出版界並不稀奇。這種現象讀者應當視為當然,還是覺得受騙?
 
同書中又如:「誰曉得,究竟是醫生愚蠢還是我的糊塗。坦白講,沒有比飛行更令我害怕的事,如果有的話,那就是自十三歲起,作精神分析治療的漫長過程。」對照原文:「God   
knows   it   was   aribute   either   to   the   shrinks'ineptitude   or   my
own   gloriousun   analyzability   that   I   was   now,   if   anything,   
more   scared   of   flying   than   when   I   began   my   analytic   
adventures   some   thirteen   years   earlier.」意思是:「天曉得,究竟是醫生太笨,還是我太沒法分析。如果有什麼可說,只能說冒險搞了十三年精神分析,現在我反而比剛開始時更怕坐飛機了。」譯文完全曲解了原意。


誰還敢沒出息
寫地道漂亮的中文?

 《美國女畫家歐姬芙》中,除了《怕飛》中截肢去臂、任意分段,和有時曲解誤譯的老毛病,第十九章乾脆喧賓奪主,執掌起創作大權。從「剎那間,眼前,彷彿是一場光的饗宴……」整段濫情渲染,是譯者慷慨,「略盡棉薄」的貢獻。過不了幾行又忍不住手癢,再給原文加油添醋。而二十六章以後,經常大幅削減段落,第三十一章幾乎蕩然無存。業者以篇幅過大為節譯「脫罪」,譯者越俎代庖奪取發言權,又該作何解釋?本來翻譯如何增刪取捨傳達原意,有相當自由,如法官裁決時的「自由心證」。但是毛羽所做已經逾越權限,拿原文
大作文章,真是為所欲為。既然這樣,為什麼不乾脆掛名改寫?否則掛羊頭賣狗肉,豈非不負責任?
 
在翻譯書大行其道,本土創作相形見絀時談翻譯,好像烈日下點燈,誠屬多餘。每月翻譯書大批湧入市場,充斥的劣譯腐蝕中文,變態成為常態。尤其以「譯文體」寫作蔚為風尚,純正中文有如發霉骨董,意味保守落後兼沒學問,誰還敢沒出息寫地道漂亮的中文?但除思果和余光中憂心忡忡討論過,大家似都習以為常,動輒「著」以表現在進行,如例句九、十、十一,「的」附加形容詞尾,被動語態代替主動,簡潔明快的句子壅塞不通,罹患血管硬化。好比「回鄉省親」成了「回到我的家鄉去探望我的父母」,說多囉嗦有多囉嗦。常聽見法國人處心積慮維護法文正統,卻沒聽說淨化中文運動。台灣現在的
語文兩極,一端是鄉愁尋根,求方言如台語、原住民語言的保存;一端則是奮勇西化,如例句七──十一的中式英文。純正中文游離兩端之間,下落不明。只有回頭讀《西遊記》、《紅樓夢》、沈從文、汪曾祺、梁實秋、白先勇,才能重見活潑生動的白話文丰采。放眼今天台灣,思想上拾人餘唾,生活方式西化,連語言都岌岌可危,說的似英文,寫的也似英文。彷彿滿街疾走,不過是外黃內白的「香蕉」。

──中華民國八十六年十一月三日《聯合報〈讀書人周報〉》
回覆 深讀插花上二篇 受教 在11/10/2009 9:28:14 PM的回覆:
余光中:九十論百里   

【聯合報╱余光中】 2009.05.03   02:18   am

五四迄今,忽已九十周年,思之堪驚。當日的讀書人,為挽救中國之積弱不振,有心引進西方文化,呼聲最高的兩大理念,是德先生與賽先生。賽先生最受歡迎,求知求真的科學精神未必深入人心,但科技帶來的方便舒適,卻無人拒絕。另一方面,科技後遺症的環保危機,也賦「杞人憂天」以新的意義。   
德先生表面上也普受歡迎,其實往往口是心非,陽奉陰違,仍是一位不受尊敬,甚至常遭虐待的客人。這位不速之客,若無自由相助,就有口難言,若無法治支持,就有足難行。所以他的招牌雖然到處高掛,其實店裡的貨卻當不得真。
五四90周年   冷落孔先生
而這麼多年來,孔先生卻被冷落了。西學為用,往往變成西化為體。所以「打倒孔家店」發難於先,「批孔揚秦」高潮隨後,令夫子無所容於天地,錢穆、唐君毅、牟宗三果然「乘桴浮于海」。到了今天,北京卻回過頭來,廣在海外設立孔子學院。台灣也不能免,教育部這些年來一直在「去中國化」,包括「去儒」,「去故宮」,如今杜部長雖已「去冠」,其勢仍未止。另一方式之「去」,則是國科會。科學之於人生當然非常重要,但是不能取代一切學問。獨尊科學而輕人文,將使民族之心靈「六神無主」。我一直認為「國家科學發展委員會」早應正名為「國家學術發展委員會」。馬總統關懷中華文化,一直主張「繁體字」應改稱「正體字」,令人欽佩。但是「國科會」應否考慮正名,也望他能關心。
白話含文言   文字有力量   
五四另一變革,便是棄文言,行白話,乃有新文學、白話文學。如果有人認為,文言已成冥鈔,白話才是現款,就錯了。文言其實是以成語的身分傳了下來:受過教育的人,每天口頭無可避免地要說許多成語,而一篇白話文更需要一些簡潔、鏗鏘,甚至對仗的成語來滋潤、變化,或加強。無論口頭或書面,如果禁用成語,勢必鬆散而累贅,費力又耗時。何況許多成語都含有生動的比喻,例如「釜底抽薪」、「破釜沈舟」、「心血來潮」、「目光如豆」、「孤掌難鳴」、「眾志成城」。
有些場合,簡鍊的文言才有力量,所以「毋忘在莒」之後有「莊敬自強」,「莊敬自強」之後有「戒急用忍」。就連五四的愛國運動,也不免動用岳飛的壯語「還我河山」。經典之作若不保留原文,也會失去權威,破壞氣氛。論語莊孟,能用白話代替嗎?金剛經、心經,不用鳩摩羅什、玄奘的文言體而改成白話,佛教徒肯念嗎?牧師講道,不還是在用十七世紀的《欽定本》嗎?
慈母手中線   動人又白話
文言與白話並非截然可分。六百年前的《水滸傳》已經用白話寫了,至於宋人話本,就更早了。在文言與白話之間,舊小說的章回體極兼善的過渡。今日的青年未曾經歷此一邊疆,只迷於當前暢銷的翻譯小說,對中文的認識乃停留於平面,而不知有文白對照甚至文白相濟的立體感。
其實古詩之深入淺出者,多非文言。「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不能再白了。「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生年不滿百,長懷千歲憂」;也和文言無關。如果把唐詩宋詞都算在文言的比例裡,是不合理的。老實說,今日報刊上發表的現代詩,有許多比古人深入淺出的詩詞難懂多了。
讀古典文學   涵養好作家 
至於古文本身,也大有艱深與平易之分。國文課本選文,艱深古僻的可以避免,平易動人的不妨容納,其間的取捨天地仍大。我的專業是英國文學,應該不算學究中遺老。讀了六十多年英詩,教了五十年英詩,也做了半世紀的翻譯,我的結論是:古典文學與古文,對於現代作家的修養與氣度,教益至鉅。我自己及身而驗,相信對於王鼎鈞、張曉風等,也是如此。
(本文作者為中華語文教育促進協會理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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